第二章 斯科特与帅哥童子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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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故事以及其他琐事

遵命，陛下。您的愿望即是对我的命令。好吧，这可是个真实的故事。伟大的苏丹，如果这些故事真能取悦您的话，您谦卑的仆人将继续奉上后续。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印地安那的地方，有一个叫斯科特的小男孩，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童子军。他对童子军的制服、他们的宣誓仪式、甚至手册都爱不释手。外出野营，同伴间的友爱更是让他心醉。可我最最喜欢的却是杰克。

他比我大两岁，是我心目中的偶像：醒目风趣，运动健将，万人迷。他长得特别帅，一头金发，是皮肤黝黑的运动型男孩。当然啦，我的口味打那以后已经成熟了不少，可就我当时的标准而言，他简直可以与希特勒征募新兵海报上的帅哥媲美。

虽然我总是象小鸭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可他从没正眼瞧过我一眼。我留意他做的每一件事，倾听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和其他大孩子一起，一个四人的小集团。他们总是在野营途中时不时溜号，然后带着一身呛鼻得可疑的薄荷味回来。我们这些比较小的孩子则分成两大派，一半人认为他们是跑去喝酒，另一半则相信他们是躲到林子里抽烟。而童子军队长似乎对他们的缺席一无所知。

有一天，我们又去野营。可这次杰克的朋友们恰好有事都去不成：比尔离开了童子军，因为他认为‘这玩意一点也不酷’；史蒂夫得了重感冒；戴夫刚好那个周末要回乡下参加什么家族聚会。所以，杰克并非突然认识到我作为一个朋友的价值，事实上，他只是没有伴，而我恰好总是跟在他屁股后头。于是他提议和我共用一个帐篷。这简直是天降的好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和杰克一起散步，谈天直到深夜。我成了杰克的‘老友计’。

他待我就象他的那些老友一样。我发现他们溜号是跑去喝啤酒。我一点也不喜欢酒味，不过没当面承认。我们喝了点啤酒，傻兮兮的说些乱七八糟的笑话，笑得象个傻子似的。我都不记得说了些什么，逗得杰克笑个不停，他一个劲地笑，整个人都靠到我身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告诉我说得妙。然后，当他停下来不笑时，手却一直放在那儿，我觉得自己就好象被闪电击中了，又惊又怕，热度却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我们带着满身的薄荷味回到营地，我享受着其他男孩嫉妒又羡慕的目光。那个晚上，我和杰克果然一直聊到了深夜。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讲，我则静静地听着。他总是在谈他的女朋友：说她有多漂亮，说他对那个女孩的渴望——他想尽办法想和她上床，不过每次都被她拒绝。事后说漂亮话总是容易的，可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会让我这么不舒服。当然，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说些没什么意义的话安慰他，可那不过是为了显示我有在听他讲话。尽管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话题，可只要能和他靠得这么近，在黑暗中轻声聊天，我一点也不在乎话题。我们就这样靠在一起睡着了，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碰着他。

然而，当我在半夜惊醒的时候，却是*他*在触碰着我。我是侧着睡的，于是他躺在我身后，身体紧压着我。他早就硬了起来，在我耳边小声说，“斯科特，你不会介意我这么做的，是吗？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你知道我有多想要吧？”说真的，劳根，也许是因为我还在半睡半醒之中，也许是我还很天真，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要求我做什么。我只知道他要我说‘是’。所以我就说‘是’。

那实在很疼。我想在性爱方面他应该比我懂得多，不过那并不表示他经验丰富。也许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在不伤到我的情况下进入。不管怎么说，疼痛并不是唯一的感觉。在所有的痛苦之下，依然有愉悦。被他所填满，颈后是他炽热的呼吸。他紧搂着我，不停的进出着。我拉过他的手，让他握着我，他毫不迟疑的卖力的开始为我上下套弄起来。他一直在我耳边说话，告诉我操起来有多么爽，让我兴奋地在他手中爆发，然后他也在我体内释放。当他退出来，我转过身想吻他时，他却避开我，说他从不亲吻男孩子。有时人类为自己定下规条实在是很奇怪，不是吗？虽然我的确很喜欢亲吻，不过单纯的性爱也有其独有的乐趣，就算没有亲吻也不会减弱。

以上，就是童子军的第一次。至于杰克，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把我放在心上。而我对于自己的感觉也很模糊。失望是其中一部分——我的确希望能再他做爱，我是真的想要他。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也很矛盾，和另一个男孩做爱实在有点怕人——换言之，如果我避开他，也许我就能忘记这一切。我甚至不用去想这背后的含义，不知道这对我的将来会有多大影响。有意思的是，我一直认为这件事只会对*我*有影响，而杰克则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在学校和镇上，我还时常见到他和女朋友出双入对，他看上去还是典型的健全美国青少年典范，而不是那种会和另一个童子军男孩干些苟且之事的人。如果当时我有认真想过整件事前因后果，我就会知道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代替品，因为他的女朋友不让他得逞。真的，他甚至不曾和男孩子亲吻过。

然而大多数时候我不会去想这件事。就象那些古老的谜语一样，让人迷惑不安，甚至是恐惧。我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顺其自然，不去想杰克或是那个晚上发生过的事。于是我的生活依然风平浪静。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那个学期拿到了全A。没多久，我的异能就开始显现。在这种人生的转折点上，我根本没有心力或是精力再为杰克神魂颠倒。很快我就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而在那里，和同性发生性行为不过是我谋生的手段而已。

好啦，希望这个小故事能取悦患上失眠症的苏丹。劳根，是什么让你在睡梦中惊醒呢？你可以在回信时告诉我。我希望现在就在你身边，而不是在万里之外对着一张信纸。如果你睡不着，至少我还能给你找点事做。

我很高兴你发现这个任务还是值得的，你和珞这么快就找到了几个侯选地点无疑是个好消息。很抱歉在你是否是加入的问题上，我过于热心了。没错，我不会告诉你那个公寓男人的名字。虽然在原则上我同意你的看法：成年人不应该和十来岁的孩子发生性关系；而每次看到有同样痛苦经历的孩子被送到这里，我都愤怒得想杀人。可说真的，劳根，如果没有那些渴求一个十五岁少年肉体的男人，如果没有那些卖淫赚来的钱，我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而那个男人待我不错，他甚至是真心的关心我，他是一个温柔的爱人，也是一个好老师。虽然我希望那段日子能继续下去，但即使是以那样的形式结束，我也会为那三十七个夜晚而感激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命运能让我和他再度相遇，我会感谢他。当然，我也会提醒他在你回来之前滚出这里。

劳根，我相信你会为我保守秘密的。很抱歉，如果我曾在言语中流露出对你的不信任。在这一点上，从很久以前我就不再怀疑你。我和珍还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很害怕你会告诉她真相，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亲自告诉她。可即使是在那时，我所害怕的也只是你不肯承诺我。而现在，我已经学会从你的行为而不是你的言语中得出结论。我并不担心你会把我的过去公之于众——尽管这无疑会带来麻烦，我只是害怕我的过去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或是让你瞧不起我。

斯科特

又及：你觉得那部分让你更生气？是异能显现前被人利用的小童子军，还是那些占异种人便宜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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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棒的故事，桑鲁卓。还好杰克只是童子军，而不是童子军队长。至少我用不着干掉他。可以预见到在印地安那会有不少叫杰克的人，要一一干掉他们可得费上不少时间。而现在我实在是抽不开身，起码要等到我完成这次任务。

是什么让我在睡梦中惊醒？大多是噩梦。你不是曾经告诉我一句诗吗？‘我为噩梦所苦。’那就是我。恐怕情况越来越严重。

有些时候则是回忆和无尽的悔恨。想到我的过去，想到如果我的命运没有被改变，人生将会有多大的不同。有时那些死去已久的人，他们的面孔浮现在我眼前。有时则是黑暗时期的记忆。

能抛开这些，想些其他的东西无疑是一件好事。在夜晚，斯科特，我喜欢想着你。当然，如果能真正触摸到你而不只是想象的话，那会更好。嘿，也许什么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如果我半夜吵醒你，你还愿意和我聊聊吗？也许你愿意给我讲个故事，好驱散那些徘徊不去的恶魔？或者你的言语可以让我身历其境，就象你在我身边一样？

教授希望我们个一个叫‘阿耳发空军’的组织代表会面，他们好象是加拿大的一个异种人组织，类似你们X Men。教授认为他们也许能为我们最后决定计划地点提供更多的资料。我想他甚至希望那边能有人加入我们的新分部发展计划。明天我们要和一个叫‘北极星’的家伙会面，到时我们会讨论整个计划并带他参观以下那两个地点。如果他们那边有兴趣的话，我们应该会有更长远的合作计划，也许他那边会有更多人加入。今天珞联系他的时候，他还在魁北克；我很惊讶他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不过，据珞说，那家伙的速度总是很惊人的。

知道你的过去并不会令我看不起你。斯科特，我只想告诉你——你曾经这么对我说：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地去了解，而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尽管我还是想干掉那个公寓男人，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他的名字？

劳根

又及：让那些该死的童子军都见鬼去吧！能拥有你，他们应该感到幸运。我知道我是个很幸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