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Medicine
Hat的早晨
我在他的床上醒来。一个人。他坐在房间另一头的扶手椅上,在依旧昏暗的晨光中,透过深色的眼镜望着我。“你就在那里窝了一晚?”我问道。他点点头,揉着脖子伸了个懒腰。“为什么?”
他在回答前迟疑了一下。当他回答我的问题时,听起来并不象是答案。“那时以为这是个好主意吧。现在看来不象了——我有点傻气。看来‘在廉价汽车旅馆过上辗转反复的一晚’并不适合我。你睡得还好吗?没做噩梦?”
“我睡得很好。什么噩梦?平时我连梦都很少做。”
“恩,你以前常做噩梦。我想你不记得了。”他看上去还想谈谈我的噩梦,可最终还是带开了话题。“嘿,来杯咖啡怎么样?楼下大厅里有热咖啡提供。我正准备下去喝一杯。我可以拿上来,我们一起喝。”
“好的,谢谢。”
“你喜欢什么样的咖啡?”
“我想我喜欢斋啡。嘿,别告诉我我其实喜欢在咖啡里加一大堆奶油和糖,只是我不记得了。”
他笑了。“你真可恶,要我来告诉你这些事情。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我的微笑多少打消了他的疑虑。“斋啡的事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管怎么说,我想我们从未一起喝过咖啡。”
“为什么?”
“恩,我们不在一起进餐。你吃了我,可我们从未一起吃过饭。”
他下楼去拿咖啡。我快速的洗了个澡,当我从浴室出来时,他正坐在小餐桌旁,面前摆着两杯咖啡。
我坐到他身边,赤裸的腿挨着他穿着裤子的腿,我们享用着咖啡。他问了一些关于我的异能,我体内的合金,以及钢爪的问题。我想他早就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想知道我对自己的了解有多深,我还记得些什么。他看上去很严肃——对我所说的每一件事都很感兴趣——而且非常的性感。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捏住那轮廓分明的漂亮下巴。他突然退缩了一下,几乎带着惊恐神色,尽管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秒。经过昨晚的热情表现,这实在有些奇怪。我几乎没留意到他刹那间的恐惧,如果不是我一直很注意他的话。我凑过去吻他,他回吻着我,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得更近,微微地呻吟着。
他让我领着他,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他还穿着衣服,只是T-shirt和运动裤而已。我脱去他的衣服,不断地亲吻他。他饥渴而热切地回吻着我,捉着我的勃起,一边用那美丽的手指爱抚着我,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我的脸颊,我的脖子。然后他开始相互摩擦着我们的欲望,用双手抚摩着我们。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我不停地和他说话——现在我知道他喜欢这样。“斯科特,你真棒。斯科特,我让你这么兴奋吗?斯科特,我喜欢你抚摩着我的双手。”他先释放出来,然后继续爱抚着我直到我也达到高潮。
他看起来轻松而满足。我们静静地躺在那,过了一会儿,我又扭过头吻他。
“他打过你吗?”我终于开口问他。
“谁?你在说什么啊?”他惊讶地从床上坐起来,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迷惑不解。
“就是你想避开的那个男人。他对你做了什么?”
“劳根,我没有在避开什么人。我告诉过你,我是来找你的。”
“随你怎么说。”
“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有什么迹象表明我正在躲避什么人呢?”
“我只是觉得有人伤害过你,你好象很害怕某个人。你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找我,我真的相信你的话,可现在我知道这不是你唯一的理由。”我重复道,“你很害怕某个人。”他只是沉默地凝视着我。我继续说下去,“就象刚才我们在喝咖啡的时候,我伸手想摸你的脸,可你却不自觉的缩了一下。我想你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被打的经历。”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更加往后缩。“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必道歉。我没有生气,也不是在责备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想搞清楚而已。”
“噢,什么事都没有。它们并不重要。”
“不,告诉我,我想要知道。”
“就是那些金属,你体内的合金。我喜欢它们的触感,喜欢它们让你如此强壮。可我也有点害怕它们。它们会伤到人——很疼的那种。刚才你伸手想摸我的脸时,我还以为你要固定着我的头,以为你会用力地捏着我。我不是故意作出那种样子的。”
“为什么我要固定着你的头?”
他只是耸耸肩。
“是因为昨晚吗?作爱的时候我捉着你,我有伤害到你吗?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让你放慢速度。”
“不,劳根,你没有伤到我。你做得对,我喜欢那样,感觉棒极了。我只是……我说不清楚。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想我只是太过兴奋了。你没有错。我喜欢慢慢开始。”
“那就好。我也喜欢那样。如果我伤到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绝对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
他冲着我微笑,我想也许这正是时候。“嘿,我可以把你的眼镜拿下来吗?我知道我不能看你的眼睛,可如果你闭上眼睛,我就可以看看你的脸了。当然啦,这意味着你会什么都看不到,可以吗?只要一会儿。”
他欣然答应,取下眼镜。没有那副眼镜,他看上去更加年轻。他有着密长的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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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也许他在说话的时候,不喜欢我盯着他看。
“我想起一些事情了,”他终于开口道,“至少我是这么想的。那里也有你。你能告诉我那些才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吗?”
他听起来很兴奋,可也有些担忧。我向他保证我会尽力帮助他。
“你救过我的命,对吧?”他问道,“听起来不太可能,可我有这段记忆或是影象什么的。有个光头的老家伙,他坐着轮椅,你也在那里,还有一两个女人。那个坐轮椅的家伙在向我介绍你,或许他只是指你给我看。他说你是‘斯科特·萨莫斯,也叫独眼蜂’。你说过有些人是这么称呼你的,对吧?”
我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恩,接下去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记忆很模糊,可我有印象那个坐轮椅的男人说‘他救了你的命’。然后他向我介绍你的情况。可这不可能是真的,对吧?我不会生病,就算是受了伤,也能很快自己痊愈。我的生命是最后一样需要拯救的东西。”他停下来想了想,“这件事是真的吗?过程又是怎么样的?”
“是的,这是真的。”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告诉他多少,“那个坐轮椅的男人叫查尔斯·泽维尔。他是我的良师益友。当我还是个在街头流浪的孩子时,是他找到了我,他就象我的父亲一样。他为异种孩子开办了一所学校,我就在那里教书,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你也住在那里。”
“那你救了我的命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这种说法恰不恰当。查尔斯认为是我救了你。也许他是对的。你失去了知觉,旁边是一辆着了火的卡车,它快要爆炸了。幸好我赶在那之前把你拖了出来。我不知道如果你在一场爆炸中受重伤的话,你的再生因子还能不能救你一命。”
“你一定够结实的。合金可不轻啊。”他冲着我笑。
“是的,我知道,”我告诉他,“我曾让你躺在我身上,还记得吗?不过说真的,要抬起你的确不容易。那些合金,加上你跟个死猪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还好我用不着把你抬多远,只要将你带出爆炸范围之外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很勇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我。”
“你以前也这么说过。说我勇敢,还有其他的,”我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这毕竟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我还以为你在中学教书呢。”
“恩,我这份工作是有点怪。有时我要教孩子们写作,有时却要出去拯救人类,或者是异种人。我很幸运。对于一个有脑损伤的异种人来说,找到工作的机会可不大。这份工作很有趣,充满变化,还能造福他人。”
我最后那句话让他发笑。“你说过我曾和你肩并肩一起战斗。我也是你们的一份子吗?拯救人类?”他的笑声表明他不太相信这一点。
“不,你不是我们的队员。你只参与了其中一次任务。劳根,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胜利的;如果我们失败了的话,这个世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可怕变化。我们打败了磁力王——埃力克·连森恩。”
“你是说那个金属人?那个要教训反异种人分子的怪家伙——因为他们认定我们的存在对普通人类来说是个威胁?”
“没错,我希望他们至少能注意到这个事实:正是一群异种人阻止了磁力王。劳根,我是认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真的不可能成功。我会没命,我的队员也会没命,而异种人和普通人类之间则有可能会爆发一场世界性的战争。”
“我很高兴我还是个大英雄,”他带着那种嘲讽的笑容说,“真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过了一会他接着问,“为什么叫‘独眼蜂’?”
“通常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会用代号。过来,我让你看看为什么他们叫我‘独眼蜂’。”我拉开床头柜,拿出我的护目镜,戴上它。“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不戴眼镜,而是戴这个。通过护目镜开关的大小,我可以更好地控制射出的冲击波。可戴着这玩意让我多少看上去就象只有一只眼睛。”
“那我有代号吗?”他问道。
“没有,可你有军人的名牌,至少它看上去象是军队里的东西。名牌上写着‘狼人’。也许在过去什么时候,那就是你的代号。我总是叫你劳根。”
“狼人。”他重复着这个名字。
“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吗?”
“很模糊,好象和那个X武器有关。”沉思了片刻,他接着问我,“那你有什么计划?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想着要找到你。我还以为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能让你记起所有的事情呢。”
“当那样行不通的时候,你就想也许让我看到你身体的其他部分能帮助我回忆起一切?”他又开始笑我了。
“也许吧。”他躺倒在床上,我爬到他身上,开始吻他。他握着我的臀部,轻柔的按摩着。我可以感觉到他硬起的欲望顶着我的小腹。“总的来说,就是我太想你了,太想要你了,”我告诉他,“当我发现你竟然连我都不记得,我满脑子里想的就只有怎么把你搞上床。”我知道我的脸颊一定红透了。
“啊,你瞧瞧,你已经把我弄上床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呢?”
“你说呢?”我对他说,“我喜欢由你发号施令。”
“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呢,”他笑着答道,“因为我喜欢你照着我的命令去做。好吧,独眼蜂。摘下你的护目镜,也别戴眼镜。我想感觉你的脸,别戴眼镜。我会引导你的,至少帮你开始。”我摘下护目镜,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锁骨间。“我要你从这里开始舔,”他说,“沿着这里一路往下,慢慢的。斯科特,让我感觉天堂的滋味。然后我们再一起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用手抓着我的头,引着我靠近他的脖子。就在那个时候,我又退缩了一下。我对自己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很生气。我的自制力都跑哪去了?也许是因为我太紧张了。虽然只有那么一秒钟,可我知道他一定会注意到的。他对我的一切都很留心。
我想我只有努力让他忘记这件事。我亲吻着他的脖子,沿着他的胸膛,一路舔到他的腹部,双手也不忘抚摩着他。我喜欢这样享用他的身体:看他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当我含着他的时候,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马上让他释放出来。可我不想这么做。我让他在爆发边缘徘徊,而他似乎也更喜欢这种方式。他不停地跟我说话,告诉我他很开心我找到了他,还说我是为他口交过的人中技术最好的一个。如果这不是出自一个失去大部分记忆的男人,这大概真的是一种高度的赞美吧。
然后,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那种野兽般的声音,直到他达到高潮。我将他含得更深,当他爆发的时候,他扯住我的头发,深深地射入我的喉咙里。事后,他让我就这么躺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腹部,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我以为他早忘了刚才我退缩的事。
可他没忘。过了好一会,他开口问我,双手依然爱抚着我,“斯科特,他对你做了什么?也许等到你更了解,更信任我的时候,你会告诉我一切。”我没有吭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经过颇长的一段沉默,他加了一句,“也许你不会告诉我,也许你不想那个男人没命。”
作 者:Mo 翻译:TonyToni
第六章. 路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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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浪子(?)的只言片语
嗨。很抱歉这么长时间都没和队里联系。我一直无法登陆mutant.org,是我们那端出了什么故障吗?还是有人改了我的密码?现在想想,让波比负责电脑房可能是个大错误。据说每个人都在抱怨那里的空调太冷了。看来,除了相应的异能外,我还应该考虑到他们的技术水平和工作态度。
所以我只好在yahoo上申请了一个邮箱,它用起来还算方便。你能想到cyclops(独眼蜂)@yahoo.com这个帐号已经被人用了吗?还有One-eye(一只眼)这个,以及Redeyedmutant(红眼睛的异种人)都被人用了(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瑞米的邮箱——我没随身带通讯录)。我反复试了多好种组合才找到现在这个。我现在居无定所,所以以后都会通过公共网络联络。请回复到这个地址,我应该能收到你的信息。再过几天,我会打电话回去的。
查尔斯,我找到他了,正坐在一家酒吧喝啤酒。他看上去一点也没变,可他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一点也记不得我,这可有点棘手。对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他也只有一些很模糊的印象。这次失忆相当严重,可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失去了记忆。就象你告诉我的那样:他声称自己的记忆一点问题也没有,直到我给他指出那些他本应知道却不记得的东西。不过他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地恢复。他还有许多记忆的断层,都是些不连贯的影象或是模糊的梦境。很多地方还连不起来,让他一起一伏的:一会为记起了什么而兴奋不已,一会又会因为其他失去的部分而沮丧。当他垂头丧气的时候,他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如果那些片段是来自他和我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我还可以帮他填补其中的空隙;可大多支离破碎的记忆是来自我们遇见他之前的时期,我对此几乎一无所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愿多谈。
在失忆之前,他在email中曾提起,重访某些地方能刺激他回想起一些东西,所以我带他去了几个地方——我知道他到过那些地方。还有一些我认为他也去过的地方。有时候他的确能想起点什么,有时候他只会说,“我敢肯定我在这杀了什么人,可我记不起任何细节了。”每到这种时候,我就希望自己是在学校里,在宵禁后赶那些淘气孩子回宿舍。
队里现在怎么样了?珞喜欢当代理队长吗?也许要从她手里把我的职位拿回来可不容易。珍有没有生气呢?因为她被迫要顶替我的写作课。很感激你们接下了我的工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可找不到愿意给异种人教书的人。
告诉珍我爱她,我很快就会打电话回去的。对了,查尔斯,谢谢你。谢谢你能理解我非得这么做。就算你不能理解,你至少放手让我去做。
斯科特
又及:你曾告诉过我,监狱是有很多种的。而他现在正身处一个全新的监狱中,不能把他救出来让我心如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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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回复‘浪子(?)的只言片语’
是的,波比原本打算重新设定我们的密码。我不太清楚他是怎么做的。他声称这只是个意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新的默认密码会变成一个不怎么文明的词。斯科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在这点上,我们都犯了大错。
我们还算应付得过来,不过少了你的确很不方便。珍不介意顶替你的写作课,可她威胁要把试卷寄给你批改。她很惊讶地发现朱比丽竟然不知道‘its’这个词是缩写。
我必须承认,我很喜欢教你的诗歌课。有不少有趣而生动的题材和讨论,尽管每个星期三他们都问我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斯科特,我当然能理解你必须帮助劳根。假如能帮助他想起过去的最好方法是故地重游的话,那他最应该回到的地方就是这里。他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我们还能帮他理顺记忆中的前后关系。而且我也很担心你们两个人孤身上路,没有团队的支持和保护,也没有学校的防御设施。至今为止,我们还是不知道劳根的失忆是谁造成的,不知道他们下一步又准备怎么对付你们。据我在华盛顿的线人提供的线索来看,劳根在渥太华到处探访询问有关X武器的问题。政府并不想让这些资料外泄,很难说他们为了保密会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斯科特,我还担心你单独和他呆在一起。劳根是个很麻烦的人物。我想你也知道这点,可我担心你对他的判断会受到你个人期望的影响。我知道你并不想和我谈论与他的关系,我并不想让你感觉不安,可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警告你。斯科特,他是个危险人物。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至少他不想危及你。可想想发生在罗格身上的那件事吧。他也不想伤害她。况且你还没有她那种异能。如果我说得太难听了,请原谅我,可至少考虑一下我的话:别睡在他身边。也许这一睡就是长眠。
珞这个代理队长干得不错。再说你走后,也没有什么大的任务。别担心,你的位置还很牢固。我想她和我们所有的人一样,很欢迎你回来。
如果可能的和,请尽快回来。斯科特,你并不是什么浪子,可我依然很乐意为了你的归来宰只最肥的小牛。我们很想念你。我很想念你。
查尔斯
又及
:我们收到关于反异种人的警告,似乎那些反对异种人的活动越来越猖狂了。你知道现在在加拿大公开身份的异种人的情况吗?比我们这里好,还是更差,又或是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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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仍在路途中
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发生的一切了。你似乎无所不知。可查尔斯,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我甚至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我无法就此打住。现在我还不能回家,直到我搞清楚我该怎么走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这不是爱,我知道。在我和珍之间的才是爱。可这也不仅仅是性。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我从未感觉过如此的失控。由始至终,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是的,我想帮他找出他的过去;可我不单只想要他找到自己的过去。我想真正了解他,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愤世嫉俗。
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我想一部分是由于他的失忆,另一部分则是由于我们远离学校这个纷繁复杂的地方。我真的认为我可以信任他,就象他真的关心我,就象他真心的想让我幸福。查尔斯,我也想让他得到幸福,真的。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可能长久。我知道总有一天我得回学校。可一想到要和他分开,每天睡醒发现他不在身边,我就有说不出的恐惧。查尔斯,我希望‘long
and long to be with him/To sit by him in the boat that he and I may touch
each other’。这首诗我教了多少遍呢?我从未真正了解它的意思。可现在我懂了。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不管这种感觉是什么,它是真实而不可抗拒的,所以我也只能任它发展下去,直到我可以将它完全从脑海中根除。为了帮助劳根,我一直陪他故地重游;可我也是在帮助斯科特。我只希望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我最终能抗拒这种感觉,抗拒他,回到现实生活中。
所以现在我不能和他一起回来。我必须先找回我的决心。现在的我无法面对珍。我也无法面对你。我一定让你失望透了!我很抱歉,查尔斯,真的很抱歉。
加拿大的反异种人运动?在这里似乎没有在美国组织得好,尽管反异种人的情绪日益高涨。我们尽量装成普通人的样子。我们通常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所以很难事先说定我们下一站会在哪里。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的安危。我也认为有可能是政府里的什么人夺走了劳根的记忆。我们很小心,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向官方机构打听。我知道这很危险,可你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执行危险的任务。也许你会觉得有所不同,因为这不是你指派给我的任务。请将它视为一次X-Men的任务。我会带着所有队员安全归来的,相信我。
不,我没有和他一起睡(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虽然我也想‘lay during the whole night having this
wonderful monster in my
arms’。当然我还记得罗格那件事,我也见过他床上和墙上的那些洞。我不会说我从未在他身边睡着过,不过他一开始做梦,我就会起身离开。他已经不再做噩梦了,不过难说哪一天它们又会回来。我认为就算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他也会知道身边的人是我。我认为他不会伤害我,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斯科特
又及:我也很想念你。查尔斯,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你给予我新的生命。我会回来。请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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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回复‘仍在路途中’
噢,斯科特!我并没有因为你和劳根的关系而对你感到失望。一点也不!我希望我能早点和你谈谈这个问题。我在为你担心:我认为你很迷惑,我害怕你一向清晰的判断力发生了偏差。我不知道这一切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可我想你认为你让我失望了。你一直是我的骄傲,这一点从未变改。我希望你能回家,因为我们需要你:需要你的领导才能,你的勇气,你的技术。我希望你能看到我们有多爱你:我们爱的是你本身,不管是作为斯科特·萨莫斯这个人,还是独眼蜂这位英雄。也许我无法赞同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可你必须知道我对你的爱是真实而长久的。你是我的儿子,也是X-Men的队长。
好吧,你知道接下去我要讲什么了吧?我教过你在批评之前要先表扬——这样能让听者更容易接受。所以,
听好了:我认为你的着眼点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知道你对劳根的感觉是否是爱。你说你很肯定那不是爱,可就我所见,从你信中的描述看,的确很象是爱。不管这种感情是什么,它不是什么疾病,可以让你等待它痊愈或是逐渐消失。用你自己的话来说,它是真实而不可抗拒的。你必须面对自己的感觉——我指的不仅是劳根。斯科特,对于你过去和男人的不快经历,我所知不多。我实在很担心你和劳根之间也演变成那种畸形的关系。不过,这和你所需的是否只是男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斯科特,你是我所知的最自律的一个人,你自我抑制得太久太久了。可这种需要并没有随之消失,不是吗?
如果你认为和他孤身上路一两个星期(就目前情况看,也有可能是几个月),就可以将这种需要驱逐出你体外,这无疑是幻想。也许你的感觉会持续下去,也许不会,可你不能凭着纵容它来消除这种感情的。你必须面对自己的感情,选择你想要过的生活。我知道要做出选择并不容易。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希望那是你经过审慎妥当的考虑,同时尊重你个人意愿的选择。我对你的期望不会减少半分。请不要让一时的冲动影响到你的决定。我认为你那种‘将这种感觉驱逐出脑海’的想法是达不到目的的。也许这会儿和劳根一起上路很有趣。你们有着共同的目标,你没有其他责任。可这并不现实。我担心你对和他一起生活有种扭曲的看法。
这还不是最让我担忧的地方。如果你只需要一两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来搞清自己的感觉,我们还可以等。如果你们还没有失去理智的话,那么你们至少得赶在政府的黑手前行动。可是,斯科特,你这么做是不对的。这不公平——对珍不公平,对劳根也不公平,甚至对你也不公平。
你提到‘远离学校这个纷繁复杂的地方’。你指的是远离珍吧。你告诉劳根你和珍的事了吗?我想还没有吧。我也知道你从未跟她提过你和劳根的事。斯科特,你不可能永远保持现状,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从伦理的角度上,甚至在实际上这也是不可能实现的。记得那句话吗?‘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就不必记住自己说了些什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已经不记得和谁说了些什么。要是劳根记起你和珍的事,你又打算怎么办?
再说,你怎能这样对待珍呢?不,我指的不是你和劳根的关系。我指的是不诚实。斯科特,她怎么能嫁给一个她根本不了解的人呢?你说过你想了解劳根,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变得那么愤世嫉俗。珍又何尝不想了解斯科特呢?她爱你,斯科特,你知道她是真心的。而且她也是个明理的人(我们这些心电感应者一般都很开通)。如果你是心甘情愿地想娶她,只属于她一个人,我肯定她还是会嫁给你的。也就是说,只要她知道你能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除此之外,她还必须了解你曾经历过的和现在正在经历的一切。斯科特,你想要继续下去就必须有所选择。你不可能在不忠的乌云笼罩下得到幸福的婚姻。
我希望我的话不会太严厉了。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永远爱你。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查尔斯
又及:关于政府派出杀手的事,我并没有夸大其词。我知道他们在暗地进行着什么阴谋,以防止X武器计划的资料进一步外泄;到了这种份上,他们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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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波比(爱称),全名罗伯特·德雷克,代号冰雪人。有看过电影版的人,一定会注意到那个上课开小差,为罗格做了个小冰雕的可爱男孩!异能就是能把所有东西/人/异种人变成冰棍!!!(笑)他是个很开朗,喜欢开玩笑(不过总是选错时机),又有点傻傻的男孩,被称为X-Men中的吉祥物!(暴笑)他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棕色的。
补充一句,他也是X-Men中被传是Gay传得最厉害的那个;最常见的配对是他和花花公子瑞米(介绍见下)。
瑞米·拉布,代号牌王,是X-Men中的花花公子。异能是将接触到的东西中隐藏的势能转化为动能,特技除了偷东西和偷女人外,当然就是玩得一手好牌啦(他绝对是老千!)。他的眼白在使用异能时会变成红色,瞳孔则是黑色的——想起来了吗?和月伸宏在《浪客剑心》里的某个人物就是参照他的形象的,头发是褐色的。
他生于路易斯安娜的新奥尔良,法国人的后裔。他是一个孤儿,在街头游荡,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有一天,他偷到新奥尔良的盗贼头目让·路克·拉布头上来,让·路克收养了他。后来又加入了同一犯罪团伙下的暗杀组织,还娶了暗杀组织的头目的孙女。
不过,他身边的人都死了,和他过去有关的人也大多死了。他也是个身世成迷的男人啊!!!
(补充一句,他是我最早喜欢上的X-Men,坏男人果然就是吃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