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斯科特跪在地上,伸手准备解开劳根的裤链。劳根一把捉住他的手腕。“萨莫斯,还不是时候呢,”他笑着说,“我们先来点别的。”斯科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劳根微笑着伸出右手中间的钢爪。他用左手固定住斯科特的头部,紧捏着他的下巴。这样很不舒服,很疼——就象被老虎钳夹住一样。然后劳根开始在斯科特身上试验自己的钢爪。不是用钢爪砍他,也不是用来刺他,锋利的爪子一点也没有伤害到他。劳根只是抚摩着斯科特的脸,抚摩着他的头——让爪子穿过他的头发,沿着下巴的线条,掠过他的前额。然后,带着可怕的温柔,来回爱抚着他的嘴唇。
“萨莫斯,舔它,”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斯科特张开嘴,伸出舌头,顺着冰冷的金属向下舔。“小心点,边缘可锋利得很。”斯科特缓慢地,小心地舔着,极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过了一会,劳根移开钢爪,变换手的位置,让爪子的尖端正对着斯科特的嘴。“张开你的嘴,萨莫斯。含着它。”他平静然而坚决地说。
此时,斯科特也禁不住因恐惧而发抖。他全身仿佛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试图向后退,却逃不过那只强有力的手。
“不,劳根,别这样。”
“独眼蜂,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用不着把它整个吞下去——我想你也做不到。只要含到一半就可以了。小心,张开嘴。对,它已经进去了,再含深一点。”
停止了战栗,斯科特将精神集中到口中的利刃上。金属在他口中变得温暖起来,他尽量放松喉咙的肌肉,好让爪子一点一点地往更深处去。他无声地祈祷着——对上帝,也许他乞求的对象应该是面前的男人——“别让它把我削成两半,别让我就这么死去。”在感觉就象永远般漫长的一分钟后,劳根告诉他,“没错,你干得很好。现在嘴张大一些,别动,我要把它抽出来了。好,可以了。现在你可以继续刚才的工作了。”
他已经蓄势待发了,双腿间的隆起将裤子绷得紧紧地。斯科特拉开拉链,开始口手并用。他还有点发抖,可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象潮水般退去,他完全投入其中。“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的疑问在他脑海中浮现,紧接着是戏谑的回答:为一个带着钢爪的疯子口交,这听起来正象是适合在战斗室这样危险的地方做的事,不是吗?然后他什么都不能再去想了,他忘记了风险,忘记了那些钢爪,忘记被他远抛在一边的舒适有序的生活。他只想着劳根在口中的感觉,想着体液的味道,想着那粗重的呼吸,想着触摸劳根那强壮的大腿——肌肤,毛发,肌肉,还有那坚硬的金属骨架。失去这些味道,声音,感觉,他无法想象自己竟能活了这么长时间,他害怕有一天,他将再次失去这一切。
劳根没有坚持多久,在斯科特口中猛烈地爆发,然后他也坐到了地上。斯科特迟疑着,不知道自己应该留下来还是转身离去。他在劳根身旁坐下,后者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还留在那里。他们肩并肩地坐在那里,背靠着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一会,斯科特捉起劳根一只手,有些惊讶那个男人并未阻止自己的举动,他仔细地看着指关节之间的部分。
“放弃吧,萨莫斯,”他说,“那儿没什么好看的。”可他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我还以为那里会起茧子。”
“我从来不起茧子。”
“怎么才能让爪子伸出来呢?”斯科特问。
“我不知道。它们就这样出来。我是说,它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这就好象在问为什么你能挥动你的手臂,或是张开你的嘴巴。我想它们伸出来的时候,它们就会出来。我想收回去的时候,它们就缩回去了。”劳根想了一会,问道,“你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冲击波吗?”
“不能,”斯科特低着头,“只要我一张开眼睛,它们就会射出来。查尔斯认为这可能是由于我小时候在一场事故中脑部受伤所导致的。就好象我的能源开关一直定在‘开’一样。只有红宝石晶体才能挡住那些冲击波。这副眼镜是平时不战斗的时候用的。我在执行任务时戴的护目镜可以帮助我更好的调节冲击波的大小,我可以打开一点,也可以将护目镜完全打开。不过这些都是辅助装置,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从哪里搞来这些眼镜和护目镜的?”
“都是我们在这里的实验室里制造的。当查尔斯发现红宝石晶体的作用后,一切都好办了,剩下的就是设计和制造。我还有好几副备用的,以防万一。我还有睡觉时用的护目镜。我其实用不着那些。就算是突然醒来,我也可以一直闭着眼睛直到我戴上眼镜。可珍觉得这样更有安全感,如果我睡觉时也戴上眼镜的话。”
“嘿,你可不想让她冒着生命危险和你上床,对吧?”
“是的,我当然不想。我不介意戴着眼镜,只要能让她觉得更安全。”
“玛丽的异能也被定在了‘开’,不是吗?所以她一接触到别人就会吸收他们的能量。那也是因为脑损伤吗?”当劳根谈起罗格时,他的目光总是那么的温柔。
“我不知道。我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查尔斯认为除了帮助她习惯这种能力,我们能为她做的恐怕不多了。”斯科特停了一会,他接着问劳根,“钢爪伸出来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找把切肉刀插进手里,你大概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不过你得同时插三把刀进去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他笑着补充,“你的冲击波呢?感觉怎么样?”
“很热,还有头疼。”衡量一下目前这种友好的聊天气氛,斯科特鼓起勇气问,“那些爪子有感觉吗?当你把它放进我口里,有什么感觉?”
劳根有好一会没有说话,斯科特不禁认为自己可能又踩到了地雷。然而,经过颇长的沉默,他答道,“恩,几乎没什么感觉。至少不象你为我口交或是吮吸我的手指时,感觉那么明显。那上面没有神经。可你口里很温暖,而金属可以传热。我可以感到手变暖了,还有那种压力。就好象我舔你的指甲,你的手也会感觉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这么做?”
“不知道。只是想试试看,看看你愿不愿意。”他盯着斯科特,“那你为什么又肯这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是因为你要我这么做。”听到他的回答,劳根又笑了。
“你就喜欢那样,不是吗?我跪在你面前,由你发号施令。”斯科特说得很快,担心他可能再一次越界,可劳根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
“恩,可以这么说吧。我敢打赌,对你我而言,不管你是否真的愿意承认这一点,这的确是真的。可萨莫斯,这并不是我们关系的全部。”
“你很聪明,真的。当你含着我的时候,那感觉就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可它真的很棒。就好象你有这种天赋一样。”
“这不是天赋,”斯科特答道,望着劳根,“而是学来的技巧。”
“熟能生巧。”他带着扭曲的笑容补充道,然后扭过头不再看劳根,他继续道,“你也可以学会。我可以教你。”
“我可不干。”
“为什么?”
“我就是不干。”
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斯科特还抓着劳根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腹。“好啊,”他说,“用你的手帮我做。”劳根抽回自己的手,摇摇头。“留给珍吧。”他说。
“操!劳根,‘不碰我’?你这算什么意思?”斯科特提高音量,“帮你口交的人是我,是一个男人让你兴奋起来。这里有成打成打的女人,可你只选择了我。你一有机会就看着我,就算你说你不愿意碰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萨莫斯,我知道我在看什么。我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是谁让我兴奋的。我他妈的也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抱歉,劳根。只是我认识太多象你这样的男人了。”斯科特放软了口气。
劳根再次单手抓着斯科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他口中。斯科特吮吸着那只手指,用舌头缠绕着它。“独眼蜂,毫无疑问你认识很多男人,”劳根温柔地说着,“可你从没见过象我这样的男人。没人能象我这样。”然后他收回那只手指,放开斯科特,微微向后退。
斯科特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拉开拉链开始抚摩自己兴奋已久的欲望。他抚摩着自己,由慢到急。整个过程中,他一直盯着劳根的脸,看着劳根看着他抚慰自己。
达到高潮时,斯科特不禁闭上了眼睛,眼镜后面闪烁的红光消失了。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劳根始终专注地望着他。斯科特举起那只沾满精液的手,温柔地划过劳根的嘴唇。“专心的奖励。”他平静地说。然后他们就这样沉默地望着对方。
第六章.
我在摆餐具。我摆上盘子,餐巾,高脚玻璃杯和其他餐具。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些餐刀。我不能把餐刀摆到桌子上。我不停地想将餐刀摆在碟子旁边,可就在我的手碰到桌子时,刀子就消失了。一次又一次地,我不断地失去手中的刀,挫败感在心中越积越高。刀子都跑哪去了?我摊开手掌,试图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我看不到刀子,可我的双手却布满了流着血的伤口。我发现自己不能一直紧握着这些餐刀,我至少得摆一把在餐桌上。于是我拿起另一把餐刀,不是用我那流血的双手,而是用口含着。我试图把刀子放到桌上,可我绊了一下,把刀子吞了下去。喉咙剧烈的痛苦告诉我:自己命不久矣。
然后所有这一切都消失了,我趴在那里。有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正压在我身上。我爬不起来。我什么都看不见。我试着睁开双眼,可它们被东西遮住了——厚厚的绷带在我的头部缠了一圈又一圈。“就象透明人一样。”一个声音说道。我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把声音,可就是想不起来。
“是我,”我答道,突然我能站起来了。我可以感到珍的手,她在帮我解开绷带,不停地告诉我一切都很顺利。所有的绷带都被解开了,她要我睁开眼睛。我叫她把眼镜递给我,可她却说她想看我的脸,一再重复一切都很顺利。于是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野外。我被看到的一切的美所包围:青翠的小草,蔚蓝的天空,秋天的树木披着火红和金色的外衣。天啊,颜色!我已经忘了它们是什么样子的了。
然后我听到烦人的哔哔声,我醒了。我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它再睁开双眼。我望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发现自己睡过头十五分钟了。多亏了这该死的闹钟,我上课铁定会迟到的。最近睡眠不够,我想打个盹会好一点。亏我还那么细心地调好了闹钟,虽然实际上我是累到连睡都睡不着。我匆忙洗梳一下,冲去上我最讨厌的一堂课。
我向全班道歉,紧接着开始讲课。今天讲的是《I Sing the Body
Electric》,我很欣慰地发现她们事先有预习,至少在等我的那几分钟内有看过课文。我认为这是一首很能启发青少年的诗。我的脑子一部分在忙着组织全班进行讨论,另一部分却在回味我的梦境,以及反思最近我生活中出现的种种矛盾和冲突。我突然想起惠特曼的名句‘Do
I contradict myself? Very well, I contradict
myself’。我倒希望能象他那样轻易地接受自己与众不同的性向,那样单纯地享受其中的快乐。
课上到一半,门打开了。想起上一次劳根这么做,我还有点后怕。可进来的是查尔斯。他坐着轮椅进来,向全班问好,然后叫我们继续上课。现在我对选择这首诗感到些微的不安。在一个行动不便的人面前大谈一首赞美肉体的诗似乎显得有些麻木不仁。可他看来对我们的讨论很满意;下课时,他还向我和所有的孩子们为如此有趣的讨论致谢。
孩子离开教室后,他显得严肃起来。“上个星期讲王尔德,这个星期讲惠特曼。斯科特,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吗?不如到其他地方散散步,谈一下,好吗?”他问道。
推着他的轮椅,我们走出主宅,来到旁边的花园。“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他说。
“有些时候这对你来说很困难,不是吗?我是说,你为这些孩子——为我们所付出的一切真的很伟大,把你自己的家变成我们的学校。可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会觉得失去了自己的家呢?”
“从来没有。我更喜欢它现在的样子。只有当它属于那些孩子,属于你的时候,它才真正成为我的家。”他停下来四处张望,“那么斯科特,为什么你想和劳根一起离开这里呢?”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见鬼,查尔斯,”我说,“你就不能离我脑子远点吗?你待我比任何一个父亲都好,你和珍是这个世界我最爱的人。可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和第三个会读心术的人扯上关系。”
他笑了,“不是我在偷听。是你把那些讯息发射出去的。你也知道,当你过于集中精力地去想某一件事时,我就会接收到你发射的脑波。所以我知道你打算和劳根一起离开。如果我有意要侵犯你的隐私的话,我会直接到你脑中找答案。可我没有这么做——所以我现在在问你为什么。”
“我希望他能成为我们的一员,”我答道,“你也见过他在对抗磁力王的战斗中的表现。没有他的帮助,我们绝不可能成功。他有别人没有的天赋。他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勇猛。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的话,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如果我和他一起走,也许我能说服他加入X-Men。”
“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很不好呢。”查尔斯说道,嘴边隐隐浮现出一丝笑意。
“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告诉他,“我不再生他的气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他只是有点难以捉摸。”
他的微笑更明显了,“我也有过一两个这样的朋友。”
“磁力王?”我问。
他点点头,“我和他的友谊大概是我这辈子最麻烦的一段关系。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认为他不再是我的朋友,认为他是我的敌人。可我逐渐认识到,这种一分为二的结论太过粗暴。现在我知道他还是我的朋友,一个永远的朋友。可我也意识到,这种友谊无法改变我们各自的立场,永远也没有办法。”
“是的,我明白。”我告诉他,“我想由政府判决的终身监禁多少会对友谊产生影响。”
“斯科特,监禁是有很多种形式的。”他伤感地答道。
“至于劳根加入X-Men的事,”他继续道,“我想那行不通。你的评价很正确:劳根具有我们所没有的独特力量。他有我们所需的经验和技巧。可他也是个独行客。他很不稳定。他并不适合团队。他没有团队所需的那种纪律性。”
“你这么说不公平。我认为他是我见过的最有纪律性的人。当我们被困在自由神像里面的时候,你知道他是怎么把我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的吗?他让右边的爪子穿过自己的胳膊。你知道,他也会感到痛苦,就象你我一样。你能想象那是怎样一种痛苦吗?劳根比我所想的更勇敢更坚强。”
“斯科特,”他慈爱地望着我,笑容温暖着我,“我并不是在怀疑他的勇气或是力量。你这么地维护劳根,无疑你是他的好朋友。可我说的不是那种纪律。”
“你是我的骄傲。我找不到比你更称职的战斗队长了。一次又一次,你历尽艰险,将队员们安全带回。只有靠纪律才做到这一点。他们都听你指挥。他们都信任你。他们都愿意服从你的命令。你真的认为劳根会听你指挥吗?”
就在这时,劳根走进花园。他先跟查尔斯打招呼,然后告诉我他正在找我。我不知道刚才的谈话他听到了多少。考虑到他格外敏锐的感官,我带着几分尴尬估计他可能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到了。
查尔斯似乎完全不在意我们可能会被偷听。他询问劳根的身体状况,还感谢他参与珍的研究。
“我想你和斯科特还有话要聊。斯科特,晚餐见。劳根,如果肯赏光的话,今晚请和我们共进晚餐。”说完,他就离开了。
劳根坐在石凳上,然后歪着头示意我过去。我迟疑着,担心会有其他人闯入花园。
他注意到我的忧虑。“这附近没人,除了教授,”他说,“他正在回主宅的路上。如果有人靠近,我会知道的。高度敏锐的感官,记得吗?当然你得信任我,相信我会在有人靠近之前把我的老二从你嘴里掏出来。”他朝着我大笑。过了一会,他停住了,低吼道,“到这边来。”
我走到石凳旁,跨坐在他大腿上,面对面的,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拉开拉链,掏出他的阴茎,让我握着。“让我兴奋起来,萨莫斯,”他说,“我现在就要。”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粗野,可其中似乎又带着一层伤感。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
我开始抚摩他,一边略微向前倾,亲吻着他的脖子。然后我也拉开裤链,掏出自己早已抬头的欲望。双手并用,我抚摩着我们,让他的阴茎摩擦着我的。他叹息着,微笑着,告诉我感觉棒极了,美妙得无可比拟……
“你不愿意用手碰我,那现在这样行吗?”我问道,“我希望你能喜欢,因为我个人认为没有比这感觉更好的折中之策了。”
他用手托着我的头开始吻我,粗鲁的,漫长的深吻。然后他用一种异常疲惫的声音对我说,“有些事情我做得到,可有些事情是我做不到的。你不必了解。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可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你只能这么活下去。”
我想要他带着我一起走,可我不敢告诉他。我只是一边抚摩着我们,一边问,“劳根,你能让我看看你的爪子吗?”我想他也许会问为什么,可他没有。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用他那金属般有力的手将我固定在一只手臂的距离之外。我听到‘镪’的一声,钢爪就从他另一只手伸了出来,穿过他指关节的血肉。
“跪下去。现在,含着我。”他命令道,看着我看着他的爪子。“我会让它们保持这个样子的。你可以一边看着它们一边帮我做。”
我跪在那里,火热,兴奋,恐惧,所有的感觉都涌上来。当他在我嘴里爆发时,我望着那些爪子也达到了高潮。
“有时候,”事后我对他说,“我想这就是我的结局,当你满足欲望后,你会用那对钢爪杀了我。”
“不可能,”他答道,“我绝对不会让它们伤害你的。如果有必要,我会用它们来保护你,可它们绝不会伤到你。萨莫斯,我很少对别人承诺什么,可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觉得现在就是告诉他的最好时机,错过了这个机会,我可能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了。“劳根,带我一起走,”我一口气地说,“我可以帮你找到答案。我懂得很多。我也去过很多地方。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尽好自己的本分。”
他摇着头,带着开心的笑容,“我不需要同伴,或是战斗队长。我习惯一个人上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好意。”然后他变得很严肃,“不过有件事你倒可以帮我的忙。我答应了你一件事;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的要求。”
“你说吧。”
“有一天,我可能不得不回到这里。我也许需要你的帮助。通常我不会要别人帮我,可独眼蜂,这件事只有你做得到。”
我等待着,准备答应他任何要求,或是尽我所能的去做。
“我要你答应我,如果我要求你的话,你可以脱下眼镜看着我。”
“不,劳根。别让我做这种事。我做不到。”
“只有你能做到。我想这行得通。我必须知道我还有一个选择,”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凝视着我,“也许知道我还有得选择,我反而不会走这最后一步。你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只要是我的要求。这是我唯一‘要求’你去做的。”
“我不能答应你这种事,”我重申着,“为什么你要叫我做这种我根本做不到的事呢?这样吧,我答应你我会考虑——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话,回到我身边。告诉我,尽量说服我去杀死你;我也会尽力说服你不要去死。总有一个人比较强,总有一个人可以说服对方。”
“如果这就是你的极限,我想我也只有接受了,”他笑着说,“我想我很清楚谁比较强。”
“你快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我问他,“我一直过得很好,直到你出现。”
“我知道。萨莫斯,很快你就会回到那些平静的日子了。别担心。不过,不是现在,”他补充道,一脸坏坏的笑容,“再做一次,让我们互相摩擦。我喜欢那样。这次用这种方式让我达到高潮。让我们达到高潮。”
“我可不行。至少,没那么快。我可没有‘不可控的无间断勃起’的异能。”
“嘿,那做点别的也行,”他说道,依然笑着,“等你恢复体力了,我们还可以那样做多几次。”
“你还真是欲求不满。”我告诉他。
“那你就是……就是——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知疲倦’。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查字典。”
“你是个聪明人,独眼蜂。善于判断人的特性。”
我可不认为我最近表现得想个聪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