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我了解你》(1-2)

原著:MO  翻译:TONYTONI

第一章

劳根天生就是个孤僻的人。他总是沉默寡言,通常一连几个星期他说过的最长的句子也不过是“给我瓶啤酒”。他居无定所,四处流浪,除了打架和作爱,几乎不和任何人发生肉体上的接触。而这两者的对象,他都会选择从未见过也不可能再见面的人。

一开始,在泽维尔的日子真的很难熬。那儿总是吵吵嚷嚷,人来人往,所有事情都要求合作完成。到处都是朝气勃勃,满怀希望的孩子(尽管他们会在劳根走近时突然想到还有什么约会似的,转身避开他)。他从未打算在学校,或是其他地方呆上那么长时间。早在当兵的时候,他就受够了集体生活。他也受够了那些满怀理想的年轻人,自以为学到了自卫的本领,却不知道自己迟早也会痛苦地倒在尘土中,悲惨地死去。当然啦,劳根很清楚独眼蜂,还有其他傻瓜可不是这么看待他们的学生的。可你知道,萨莫斯那家伙是通过玫瑰色眼镜看世界的。劳根认为那个手臂上刺有数字的老东西(指X-Men的死对头磁力王)至少在这一点上是正确的——战争即将来临。劳根已经受够了战争。他的“战争计划”很简单:他会找个最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直到战争结束。

不过,他还会在这儿呆上一阵子。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作为X-Men的任务中,他因为触摸到玛丽而昏迷了好几个星期。为了救那孩子的命,的确值得他这么做,代价就是奄奄一息地在医务室里躺上那么一段时间。在他离开之前,他必须恢复到可以战斗的状态。而且他也想搞清楚将来该何去何从。教授告诉他几个地点,在那里很可能找出是谁将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他准备根据这些线索追查下去。毫无疑问,杀了那些将他当成实验品的家伙是他生存的动力之一。奥珞珞主动提出帮他查找那些地方的资料,这样劳根不至于对那里一无所知。她似乎认为他只是在寻找自己的过去——有点象异种人翻查自己的族谱那样。他没有告诉她自己真正的目的,到图书馆查资料是她的拿手活。

等到劳根定下路线后,他发现学校的生活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劳根的确是个孤僻的人,不过他也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夜晚闲逛的作息表让他有更多的时间一个人呆着。这也意味着他用不着和别人抢位置,特别是他想独处的时候,他可以独享空无一人的战斗室,跑道,体育馆,还有游泳池。再说,比起和一大堆人挤在食堂里,他情愿半夜的时候在厨房里乱翻一通,或是溜到镇上买块碎肉饼。他更喜欢在白天睡觉,要是他再作噩梦的话,也不至于吓到那些学生。自从玛丽事件后,只要他在房间里,他就会锁上门,就算知道根本没有学生敢靠近他的房间。

总之,他在这里过得还算不错。某天晚上,在战斗室打倒所有的模拟敌人后,劳根发现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雪茄和啤酒。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发了。

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打断。三更半夜的除了他还会有什么人到战斗室呢?来者不一定是坏人,不过小心为上。他关好灯悄悄地移到门口,伸出钢爪,准备给进来的人来个突袭。门打开了,劳根从入侵者身后跳出来,一把将来人按倒在地上。很快,他发现自己正压在X-Men的战斗队长身上。

斯科特的呼吸很急促,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走进战斗室,突然就被扑倒在地上,被伸出钢爪的劳根压着。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惊人,可最令他恼火的是他竟然不想让劳根从他身上起来。不过他也不喜欢被这个想法占据的自己。“看在上帝的份上,劳根,快起来!”他喊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

我爬起来,没有收回钢爪,望着躺在地上的他。“独眼蜂,你跑到战斗室来,至少也该作好战斗的准备吧?”我说。

“只不是有你才能在晚上用战斗室,”萨莫斯反击道,一边站起身,手却伸向护目镜。

可我的动作比他更快。我狠狠地将他推到墙边,一只手压着他的胸口。我收回另一只手的钢爪捉着他的下巴。“离你的眼镜远点,萨莫斯。这么说,未经‘许可’使用战斗室在这里是项重罪了?”

他一动不动。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得更快。我紧紧地压着他,他动都动不了。我压着他,以免被他摘下眼镜时射出的冲击波杀死。如果我松开他的胳膊,他能杀死我吗?他会这么做吗?也许吧。也许那道冲击波比我的再生因子更快,也许它们足以致命。当我恨不得杀死自己的时候,独眼蜂你又在哪里呢?如果那时候我知道‘目光真的能杀死人’。不过现在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也许某一天,当那种绝望再次占据我的灵魂时,我会让你杀了我。现在我把你固定在身下,望着你,感觉着你的恐惧,还有——顶着我大腿勃起的阴茎。这难道不是个惊喜吗?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起,当我拒绝和你接触,拒绝和你握手,难道这就是你对我产生敌意的燃料吗?

我轻轻用大腿摩擦着他,令他不安地蠕动着。他力图不表现出来,可我听到他猛地吸了口气。然后他镇定下来,平静地对我说,“劳根,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把护目镜戴牢。你跳到我身上时把它撞歪了。你可以自己确认一下——没有看到红色闪光吧。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放开他,他把眼镜戴好。他也许笑了——不过在看不到眼睛的情况下,你很难仅从他嘴角轻微向上翘就得出这个结论。“我不会杀人,”他说,“我这辈子都在努力做到不杀人。对你也不例外,就算你惹火了我。”

他打算就这么离开。“萨莫斯,那是我造成的吗?”我盯着他的下腹说。“我可不这么认为。”血色一下涌上他的脸。我等了一会,享受着他的不安。“这么说,当男人触摸你的时候,你总是很快就硬起来了?还是说,只有当我触摸你的时候?”他想反驳我,可我马上打断了他。“嘿,萨莫斯,我对这种事可没有偏见。性就是性。再说,我也有很长时间没干过了——你喜欢我的老二吗?很好,把它吞下去。”

————————————————————————————————————————————————

然后我就照他说的去做了。回想起来,我还是搞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听他的话为他口交。当他抓着我,象那样压着我,我想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勃起。希望他也这么想,可他没上当。后来,当他告诉我他有很久没做过了,那句话只是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响。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按我想要的方式去做了。

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如何忘记我的需要上,或是假装遗忘。我不得不努力地不去想那些事。不断地告诉自己“远离那些疯狂的事”。而这种距离几乎把我逼疯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跪在他面前。

他站在那里,带着那种傲慢的笑容,拉开裤子的拉练。我掏出他的阴茎,握着它,上下舔着它的茎干,当我触摸它亲吻它时,感觉到它在我手里变硬。他近乎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然后他不再温柔。他扯着我的头发,用一种几乎不象是人类的声音命令我吮吸他的阴茎。我把它含进嘴里,想着等他完事了,他不知道会不会杀了我——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做,可我也不能肯定。完事之后,他会就这么放我走吗?就算我有可能告诉别人他逼我——让我——做这些事。

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打转,我又回到了“太长时间”上。然后我什么都不能再想了,迷失在此刻,在这种节奏这种声音这种感觉中。是的,感觉真好。棒极了。我集中精神于正在做的事,以及此时的感觉上;而不去想这么做的含义或事情会变成怎么样。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怎么做能让它更持久。我也这么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最终,希望劳根的味道和他的阴茎在我口中的感觉能永远印在我的脑子里,筋疲力尽的我抬起头看着他达到高潮。当他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的脸有那么一会儿失去了部分兽性。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然后他笑着,看着我吞下他的精液。

我跪坐了一会,望着他。“谢啦,萨莫斯,”他说,依然带着微笑。我站起来准备离去。“对了,萨莫斯,”他补充道,“我的确会杀人。不过我很愿意对你网开一面,就算你惹火了我。”
第二章.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和上次不同,没有打斗,也没有交谈。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这么做感觉棒极了,我还想要更多:我想要触摸他,拥抱他,吻他,咬他,在他身上试试我的钢爪,可我没有这么做。当我们完事后,我看着他站起身,看着他兴奋起来——可不是因为我。他会马上转身离去,而我则会坐在地板上,在战斗室里呆上好一会,想着他和珍在三层楼之上。我诅咒他们。

之后的那个夜晚他又来了。还有之后之后的许多个夜晚。这似乎已变成每天的例行公事。他会出现在我面前——天知道他对珍编了什么借口,我则会叫他为我口交或是手淫,又或是两者兼有之。通常我会先让他脱下衣服,我喜欢看着他。完事后,他会穿上衣服离去。有时他会说声“再见”,更多的时候他则会一言不发地离开,回到她身边。紧绷的牛仔裤透露了他的兴奋。

有几个晚上他会留上那么一会儿。我告诉他我可以教他一些有用的技巧,日后他会在任务中用到它们。他不想学那些致命的招数——一再重申他不想杀人——所以我会教他那些他从未听说过的自卫技巧。这还挺有趣的。看着他带着热忱和全副精神全神贯注地学习那些招数——就象在做其他事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练习,直到他完美掌握那些技巧,丝毫不在乎其中无数次的失败。

还有些时候我们会做其他事情:一起沿着校道慢跑,在体育馆里健身,或是脱光衣服跳入游泳池里畅游。有一个晚上我们去游泳,我坐在池边帮他数来回的圈数。可我很快就忘了数到了哪里,望着那修长漂亮的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疏忽,我打算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我叫他上岸为我口交。他照做了,很快我又硬了起来,所以我让他握着我。他抚摩着我,温柔地,逐渐急促的动作让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

“劳根,为什么你那么快就能再硬起来呢?”他问我,“我从来不知道有人能象你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勃起。”

“我也不清楚。也许这也是异能之一吧。也可能是再生因子的缘故。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是那样了。”

“珍会把称之为‘不可控的无间断勃起’。”他笑着说。

“她真的会这么说吗?”萨莫斯严肃地点点头。“嘿,老兄,那听起来更象是对你的评价。”我说,然后我们都笑了。“说起你的医生女友,你知道她明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在进行一个关于异种人分类的长期研究。她大概是想给你做身体检查,进一步了解你的异能吧。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因为罗格那件事,她认为最好还是等到你体力恢复时才做。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他看上去还有其他话要说。

“恩,没问题。一般情况下我可不怎么喜欢和医生打交道,不过你的珍尼实在是个可人儿,我很愿意为她破个例。哦,在她了解我的异能时,我得记得提及‘不可控的无间断勃起’这个词。女人就喜欢那些东西,你知道,不管是用专业名词还是其他什么词来形容。”

现在萨莫斯觉得有些话他非说不可。“劳根,求求你,”他说道,看上去很紧张,手放在我身上,“千万别告诉她我们之间的事。一个字都不要提。你很快就要走了,当然对你没什么影响。可这里是我的家,珍是我的爱人;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我的妻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发誓;可千万不要毁了我的生活。”

“她怎么会对此一无所知?”我问道,“她不是会读心术吗?”

“我通常不会去想那些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他答道,“当我做不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脸红了,转过身不敢面对着我,“我会离她远点。”

“这种事有多久了?她不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会读心术的。我们刚来这儿的时候,她只能心电感应。读心术的能力是近几年才显现的;从那以后,查尔斯就通过训练帮她加强这种能力。可我已经——很多年——我从未,”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然后他又鼓起勇气,“劳根,算我求你了,千万别告诉她。”

我没答应他,而是告诉他,“到这儿来,萨莫斯。我还要。”

他走过来,笑得有些紧张,说,“你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是啊,有些时候。”

“那么我就是不知疲倦了,”他答道,“我们还真是一对呢。”

“那就要试过才知道了。现在我要你把舌头放在这儿,”指着脖子中央,我命令道,“沿着这里舔下去。慢慢地。对,没错,就是这样。独眼蜂,你让我感觉棒极了,也许我会帮你保守这小小秘密。”

他的确很棒。他那令人惊叹的舌头滑过我的脖子,我的胸膛。优雅细长的手指在我全身漫游,燃起遗忘已久的感觉和激情。当他再次含着我时,我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然而他只是让我停留在爆发的边缘,不让我达到高潮。我愿意跟随他的节奏,反正我也不想这么快完事。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可还是差一点。于是我微微抚摩着他的脸颊,玩弄着他柔软的头发,告诉他做得很好,他很勇敢,很强壮。近乎完美的感觉让我沉浸其中,希望永远沉浸在那里。然后,毫无预兆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要他吮吸得更快更卖力,要他含到喉咙深处直到我爆发的那一刻。过后,他揉着脖子——我大概弄疼了他——可他没说什么。

我靠在游泳池的地板上。他坐在我身边,过了一会,他爬到我身上。当他那修长的身体圈着我,优雅的手指握着我的阴茎,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那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我抚摩着他的臀部,分开它们让一只手指滑进去。斯科特·萨莫斯,深埋在你身体里将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呢?我想着,尽管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海里停留片刻。几天之内我就要离开这里,我害怕因为他而迷失了自己。此时此刻,我伤感地发现要离开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不记得在离开任何地方时曾有过这种难分难舍的感觉。也许最令人感到伤感的是,我身上竟然还有这种感觉。

萨莫斯仍躺在我身上,熟练的双手继续抚摩着我,他还在轻声哀求着我。“求求你了,劳根,”他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我那么用心的想让你快乐。请不要伤害我。不要告诉珍。求求你,仁慈一点。”

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让他继续手头上的工作,想着他,想着远行,想着仁慈。多年以后,萨莫斯,当你谈起仁慈这个词的时候——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提到的——那时的你还能仁慈待人吗?当你回想起今天,你会说有人曾如此地渴求着你,愿意为你将内心的魔鬼掩埋在深处;还是不屑地说曾有个带着钢爪的疯子逼你每夜为他口交呢?这两种说法都是事实,我美丽的朋友,可只有一种才是仁慈的说法。

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要他更用力的抚摩我。他稍微变换了一下位置,好让我的阴茎正对着他游泳运动员般强健的大腿。他弯着身子继续抚摩我,双手在底部游走,大腿则夹着前端。我的手指仍埋在他体内,当我达到高潮,精液喷射在他的臀部和我的手上。“我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最后我告诉他,“独眼蜂,现在你该知道了吧?”

“我认为你是的,劳根。有时你对我很温柔。其他时候当你做不到这一点,我仍感觉到你希望自己能做更温柔。”

我不知道明天见到格雷医生时我会怎么跟她说,也许视心情而定吧。

 N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