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拥我入怀,将我拉向他火热的坚挺,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温顺地任他摆布。他沿着我的后腰一路抚摩下去,分开我的双腿,一只涂着润滑剂的手指深深刺了进来,玩弄着内部的肌肉。我可以感到下腹的紧绷,知道自己也硬了起来,臀部更是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他挨着我的脖子,无声地微笑着,轻轻地咬着我的颈背——他知道每一处会让我兴奋到发狂的地方,再用舌头抚慰那些浅浅的伤口。回应着他,我战栗着摇着头,手指紧抓着身下光滑冰冷的亚麻布床单。在朦胧中,我庆幸自己正睡在带床垫的床上,至少明天我的膝盖不会疼到动不了。天知道布鲁斯曾在多糟糕的地方干过我,比如说在某条黑漆漆的小路上把我紧压在墙上,或是蝙蝠车的车前盖上,有一回甚至要我撑着某间乡村别墅的石头护栏——那时我们正一起参加在那里举行的一个慈善晚会。
他的大手探索着我身体的每一寸,没有哪部分对他而言是秘密。他甚至比我还清楚我身体的反应。他无情地将我一次又一次的逼到极限,直到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当他抚过我大大张开的汗湿的大腿,用手指梳过双腿间那短而蓬松的毛发,欲望的刺痛减轻了一点。我张开嘴,听到自己那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轻柔的呻吟。我无助地左右摇着头,身体象是着了火般,肉体的欲望燃烧着,汗水濡湿了我的肌肤,然后又一只手指加入我体内,慢慢地前后撑开,放松那里的肌肉,好让我准备好……
他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小球,用手指挤压着,抚摩着那里的皮肤,感觉有点痒。可这并不足够,远远不够。他早就教会了我的身体什么叫渴望。
我呻吟着,用臀部摩擦着那顶在入口的火热硬块。他略微松开我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冲进我体内。
痛苦。妈的,真的很疼。有那么一会,好象整个世界都碎成了千万片,柔软的入口火辣辣的,我疼得忘记了呼吸。全身都紧张得僵硬了,当他埋得更深时,我不由自主的拱起身体反抗着。此时我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从这可怕的痛苦中逃开。可他的大手捉着我的臀部,固定着我不住痉挛的身体。我只有将头埋在双臂间,不想让他听到我的哀求。
痛苦与欢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后者取代了前者。虽然不想在他面前显出我的无助,当我的身体开始适应入侵者后,我还是禁不住叫了出来。慢慢地,折磨人般缓慢地,快感在钝痛中渐渐占了上风。布鲁斯等待着,一动不动,粗重的呼吸在房间中回响着。
感觉我略微放松了少许,他开始晃动,慢慢地,几乎完全滑出我体外,又整根撞入。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体内那甜美的一点,我紧咬着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他的手开始和着进出的节奏挤压着我的阴茎。
我的天啊!
当快感沸腾着从那一点弥漫到全身每一处时,我不得不用床单蒙着嘴,掩盖那早已溢到嘴边的尖叫。我再也无法思考,不过是一只被情欲支配的野兽。最后我射了出来,一次又一次,无助地在他手中释放。我的身体疲软地坍塌在床上,感觉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接着他也在我体内爆发。
朦胧中我感到他退出我体内,我转过身摊在床上,不断地喘着气。汗湿的头发搭在额头,可我太累了,连拨开头发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为我拨开头发。
慢慢地,我很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发现他用双肘撑着身体,凝视着我。
我无言地回望他。
他英俊的容貌足以使淑女变成荡妇,让浪女为他守节。修长健美的身躯则是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的。有权有势,多金的贵公子,他拥有一切。他身处万人之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布鲁斯·维纳,蝙蝠侠。此时此刻,他只属于我一人。
他眼中是炽热的蓝黑色火焰,坦率而脆弱,我知道他眼中的光芒只为我一人存在。小心翼翼地,他低下头轻吻我的嘴唇,舌尖滑过我的双唇,祈求着我的接纳。
当他的吻愈加浓烈时,我张开了嘴,从交缠的舌尖品尝着他。我的身体沉浸在满足后疲惫中,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惚间,他的双手描绘着我的脸,顺着鼻梁,沿着颧骨,他抚摩着我,划过我每一寸肌肤的手无言地重申着
我早已知道的事实。
德,你是我的。
我爱你。
我的眼睛无声地呐喊着我永远说不出口的话。
布鲁斯,我需要你。
布鲁斯,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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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蝙蝠侠正是我的人生发生巨变的时候。我亲眼目睹父母惨遭杀害。我坐在地上,搂着父亲的尸体痛哭着。就在那一刻,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他是死亡天使,想要带走爹地和妈咪的灵魂。
等我意识到他真正想要的是我的灵魂,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冰蓝色的眼睛直刺向我,低沉的声音让我禁不住背脊发冷。“我知道你是谁。德·格雷森,跟我走。我会为你父母报仇血恨。”
面对年仅十岁就失去了一切的我,他伸出手。我望着他,慢慢地握住那只大手,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此达成,而我的童年也从此结束。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象奴隶一样卖力。我在父母的坟前发誓要为他们报仇。此后又过了两年,我看着警方给东尼·古克带上了手铐,而他下半辈子注定在监狱里度过。
我觉得自己终于自由了。
古克被捕为我人生中的一章划下了句号。可不管是蝙蝠侠还是是布鲁斯,他对我的期望依旧。我已失去那种不断驱使着他的绝望。我突然开始注意到这世上除了复仇还有其他事物,正如我突然意识到我还只是个孩子。
有时候这种日子会让你摸不清头脑。白天,我是德·格雷森——高中里的甜心(嘿,这可不是我自封的);到了夜晚,我则变身成为蝙蝠侠的搭档,与他共扫罪恶。在大多数同龄人忙着疏远父母,挑战权威时,当他们开始寻找自我,我则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在蝙蝠洞里训练、分析犯罪分子这三者上。我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布鲁斯的要求。他也永远不忘提醒我应该能跑得更快,打得更狠,变得更聪明。
至于我可怜的社交生活,事实上,在去年我只有两次约会,可每次都被蝙蝠侠的讯号中途打断。
我逐渐开始质疑布鲁斯的狂热。每天被过着正常生活的同龄人所包围,听他们谈笑,他们的生活充满希望与纯真。我渴望融入其中。我不想躲在黑暗的一角,只能在与那些社会渣滓的斗争空隙偷偷摸摸地对外面的世界瞄上一眼。我渴望我从未拥有过的一切。我并不奢求正常的生活,真的,马戏团里的孩子总是特别早熟,可我希望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认清自己。我不想一辈子活在蝙蝠侠的背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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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德,你应该更谨慎一点!今晚你差点就中了邓特的道,”布鲁斯从我们一出蝙蝠车就训斥个没完。经过与两面人的一场恶斗,一直到我们回到家,他都没停过嘴。他完全无视于我们再次挫败了两面人的诡计,而我一个人就干掉了六个恶棍的事实。
我又累又脏,身上还带着战斗中所受的伤,脑子里还得担心第二天的代数考试。偷瞄了手表一眼,我几乎忍不住想开口骂人了,离早晨只有四个小时了。在这种时候我可受不了他的长篇大论,于是就在那一刻,我突然爆发出来。“布鲁斯,你不是我老爸,所以,住嘴好吗?”我狠狠地甩上车门。
我气极了,声音也是冰冷的,一边脱下制服一边冲着他吼:“我受够了!我不是你的傀儡。我不是你!我不可能成为蝙蝠侠,也不想成为*你*!”我转过身瞪着他。
我不知道那一刻,他在我眼中看到了什么,但必定足以令他认识到我是认真的。这并不是什么青少年的反叛情绪,而我也不是那种会闹反叛情绪的普通青少年。
“你管不着我,”我傲慢地告诉他。我并不是故意要说这些伤人的话,只是在那一刻,这些话自然地浮现到嘴边。“我已经十六岁了,布鲁斯,再过多两年,我他妈的想做什么就什么!你管不着我!”
他的目光冷如寒冰,突然我觉得口舌发干,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现在打退堂鼓已经太迟了。我早就知道我们迟早要把话说清楚,至少要让他了解我的感受。感觉镇定了一些,我继续说,“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很重要,可是,布鲁斯,你得给我一点空间啊。”
他还是一言不发,一脸震惊至极的表情,我开始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
蝙蝠侠是我所知道的最最孤独的人。他所爱的每一个人最终都会离开他,最先是他的父母。尽管他至今都不能原谅自己抛下父母独活下来;相对的,他也无法原谅就这么抛下他死去的父母亲。而他这一路都是一个人走来,不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更多的则是因为他不敢再去爱,害怕别离时不可避免的伤痛。有一次,他曾告诉我,他从未期望或是希望爱上我。
而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提醒他,如果我选择离开,他根本没办法阻止我。我突然想起,除了阿佛雷德,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在他动手前,道歉的话语就已脱口而出。“布鲁斯,我……”可他一步步地逼近我,我顿时什么都说不出。
尽管蝙蝠侠是公认的最有控制力的人,不过,当他失控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完全失控’。我曾亲眼目睹他毁坏物品——如果他真的生气了,他甚至可以真正伤害到人。而现在,只需看他一眼,我就知道他正处于狂怒中。我暗自苦笑,德,准备好乖乖道歉吧。
我踌躇地笑笑,伸出手来,“布鲁斯,这个,咳,恩……我们可不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逼近我,眼中的寒光让我不寒而栗。他摇着头,黑色的蝙蝠服下是强有力的肌肉。“太迟了,德。如果你表现得象个宠坏了的小毛头,那我也只能这么对你。”
我暗骂着。见鬼,他准备用男子汉大丈夫那一套废话来教训我啦。我明知在这种情况下回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可还是忍不住。也许我天生就不是乖乖宝贝。于是我告诉他,“住嘴,布鲁斯,我可没那个心情!”
我不断后退,直到背抵上蝙蝠洞的墙壁。他一直逼近,用身体把我压到到墙上。当我感觉到某样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腹部时,我真的开始害怕了。
见鬼,布鲁斯竟然会因为这种事兴奋起来。
我屏住呼吸,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被蝙蝠侠压在墙上已经够糟了,更可怕的是他已经硬得象块岩石,呼吸急促刺耳。我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疑问……一丝否认……任何会让他放开我的迹象,然后他会告诉我这并不代表什么,只不过是生理上的条件放射罢了。
我知道女人对于布鲁斯,不过是他手中的巧克力拖妃糖,任他搓圆揉扁。可我对他从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他就是布鲁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安全感与权威的象征。
当他的手开始抚弄我的身体,我仿佛突然从麻木的魔咒中醒来。我开始反抗,踢打着想推开他。可他不仅比我高大强壮,更是教会我搏击术的师傅。
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他推到了地上,沉重的身体压着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他妈的滚开!”我挣扎着。到那一刻,我还是愤怒多于恐惧。也许对着一堵墙也比对着他好,他根本无法理喻。
模模糊糊中,我发现他的大手撕开了我紧身服下薄薄的裤子,恐惧开始蔓延。“住手,布鲁斯!”我叫喊着,还在尝试说服他,“我道歉总行了吧?对不起!放开我,好吗?”
他根本不理我,我继续挣扎着,看着他的脸,他带着那种疯狂饥渴的表情。那是蝙蝠侠盯着猎物的表情,只是……这一次,我并不是与他共猎的伙伴……我是他的猎物。
他的手用力抓着我的大腿,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留下淤血。我听到自己在让人窒息的恐惧中哀求着,“不,不,别这样,布鲁斯……”可蝙蝠侠什么时候听过他人发号司令?更不要说是我的哀求。
我躺在蝙蝠洞冰冷的金属地板上,一个我爱如兄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物。冰凉的金属紧贴着赤裸的后背,我战抖着。这一定是最最可怕而荒诞的噩梦,我想,也许过一会我就会醒来,也许……
他开始亲吻我的颈背。当坚实的牙齿咬上我的肩膀,我不得不咽下一声尖叫。反射性的,我弓起背,而他趁这个机会插身至我双腿之间,勃起的阴茎深深顶进我的臀部。我开始尖叫,更加用力地挣扎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占据着我。
强有力的手拉开我的膝盖,手指抚过我的小腹
,抓住我疲软无生气的阴茎。我畏缩着,可他只是抚摩着,近乎温柔地抚摩着我。
我不停地挣扎着,无助地,可我只有十六岁,正是最易兴奋的时期。用不了多久,我就在他手中硬起来。当我发觉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泪水早已盈满眼眶。这比他的背叛更可怕,无论他如何摧毁我所相信的一切,来自自身的背叛才是真正的失败。他的抚摩让我感觉好极了,噢,实在是太好了……我扭动着,呻吟着,绝望与欲望同时交战着。
我不知道布鲁斯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可我很清楚他的技巧有多好。我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向他的手,好让他的拇指不停地抚弄已经开始流泪的先端。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除了屈服于肉体的欲望,我别无选择。
张开双腿,全身紧绷着,我在无言中缴械投降,释放在他手中。无尽的羞辱向我袭来。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恨的是自己的懦弱,还是利用这些弱点来羞辱我的他。
我颤抖着,如果没有他强壮的手臂,我一定会摊倒在地上。我已精疲力尽,当布鲁斯移开身体,我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依然抓着我,恍惚中,他让我们面对面。我还跪在地上,他站起来,于是我的头正对着他的下腹。那双曾经温柔地为我包扎伤口、抚去疼痛的大手,那双曾经拥抱安抚过我的手,紧紧的固定着我的头部。
“张开嘴。”简洁的命令是他摧毁我的世界,让一切沦为无尽黑暗旋涡后的第一句话。
我倔强地摇头,然后钢一般的手指加强了握着我下巴的力道。
我抬起头望着他,“布鲁……”希望哀求能打动他,可他的脸,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神情,也不想再见到。
炽热的眼泪慢慢滑下脸庞,我闭上眼睛,不想让布鲁斯看见我的泪水。我张开嘴,坚硬搏动着的肉棒塞了进来。
我跪在他脚下,膝盖下是坚硬的地板;我知道,如果往下望的话,就会看见我刚射出的精液。我已经停止反抗。不论布鲁斯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漠然,于是我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侵犯我的嘴。
我用鼻子呼吸着,指甲刺进手心,舌尖是他苦涩略咸的味道;从这一刻,我真正认识到什么叫耻辱。
他的阴茎滑进我的喉咙,我呛了一下,几乎窒息。我挣扎着,控制自己不要闭上嘴。用不着他收紧抓着我脖子的手,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有那么一会,我考虑过用力咬下去。然而,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也许我可以伤害布鲁斯,可他绝对会千百倍的伤害我。
我曾经可以生命起誓,布鲁斯决不会伤害我。我也能用灵魂来打赌,他绝不会性侵犯我……
我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从来不想这么做。可十六岁的孩子已经懂得许多人生的黑暗面。而作为罗宾,我不止一次向街头的男妓们打探情报。也许是由于年龄相仿,也许他们知道我并不会以世俗的眼光来批判他们,他们总是很乐意和我聊天。而不止一次,我庆幸有面罩遮脸,因为他们以那种公事公办的开放态度谈及性爱时常让我禁不住脸红。从言谈中,我知道如果布鲁斯想逼我肛交的话,我一定会伤得更重。
可现在我知道,如果他真要这么做,即使是这一点也不可能阻止他,
伸出舌头,我犹豫地从冠状的头部开始舔起。他回应地呻吟着,刺得更深,我几乎以为他会就这么推进到我的肺里。
费力地想通过痛苦不堪的喉咙获取更多的氧气,金星开始在我眼前飞舞,我感觉到他反射性的战抖,然后僵住了,下一刻,温暖而苦涩的体液涌进我的鼻孔和喉咙,我被呛到了,痛苦地咳嗽着。模糊中,他抽身而出,我则无力地摊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