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影画戏(在所有故事开始前的故事)——ToTo眼中的影象

 

 

 

 

 

 

 

 

 

 

 

 

 

 

 

 

 

 

 

从什么时候起,电影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同白日梦一般,时常在意识边缘浮动,若隐若现。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 喜欢看电影,从最早的译制片到香港台的原声电影。而最早关于电影的记忆,则是星期日的早晨,拉开沙发床,铺上毯子和枕头,然后看译制片。到了现在,唯一有印象的却是一部鬼片。大概是讲古堡里的一个女鬼,应该是有男主角的,不过我只记得她最后化成了一堆孤独的白骨。

奇怪的是,我从来不害怕鬼片或是恐怖片。再来有印象的就是希治阁的Psycho——应该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看的。因为老妈在外语系,系里的老师常常要把明珠930的片子录下来作为听力教材,还不准熬夜的我乘机看了不少片子。现在回想起,看电影最多的是五年级到初中毕业。再后来口味就变得挑剔起来了。

记得看Psycho的时候,是我一个人看的,在某个夏日的午后,大人都去上班了。气氛很适合看恐怖片,可惜那时太小了,很不能领悟恐怖的含义,只是记得浴室那一幕——也不枉大师花了那么多心血拍那一段——还有在阴暗房间里前后摇动的老太婆。对了,还有一开始修女从教堂的钟楼掉下去的那一幕,多年以后看着阿兰狄龙以同样的姿势从同样的钟楼的掉下去,声色影画的重叠让我着迷不已。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是B级制作的美国动作片和恐怖片的时间,当然,在其中也有最终被归入电影史册的经典影片。喜欢的角色从大只佬到魔鬼,惟独不喜欢007(笑),而且还慢慢偏离主流和英雄。不知道是自己天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越来越不喜欢主角,渐渐爱上配角。特别是反角。

到了初二那年,某电台的节目几乎是一棍子打醒了我。那个DJ叫阿Paul,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但受他的影响开始真正去听音乐的人绝不在少数——不过这已是题外话。让我‘觉醒’的是某一次,他用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节目时间去讲述‘哭泣游戏(The Crying Game)’这部戏。从故事到角色,到影片的音乐,是整整一个星期,而我一次也没有错过。我发现的不仅是一部电影,更多的是一个新的角度。没多久,就‘遇到’了李幼新和文天祥,而相比两者,前者对我的影响更大。

李幼新和文天祥都是台湾影评人,名气都不小。我更庆幸开始读他们的影评时,对他们的名气一无所知,也许这样可以更客观的去看待和学习?李幼新著名的男同性恋电影论,与众不同的切入角度,都让人大开眼界。从那个时候,会开始透过角色去学习了解导演的意图。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近乎偏执地去分析所有的声色影画。想起几个月前‘蓝宇’面世,我忍不住写了篇反驳的评论,后来看到李幼新的评论,很惊讶的发现观点的相似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之深。

不过似乎永远达不到他那种深度,也许是年龄和阅历的关系?总是喜欢在冲动之下写东西(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的三分钟热度,不马上写好的东西恐怕就没有完成的可能了),写完了又后悔;常常看了别人的观点,才发现自己的肤浅。但渐渐也学会了慢下来,尽量不要粗暴的去解读,尽量地去了解故事之下的故事。

所以在小A的支持下,有了这么一段故事。正如她所说的,先去写出自己的感想,再来求同好。也许只需众多矛盾中一点相同之处,就可以把隐藏其中的感觉相连。

祝:小A生日快乐!!!--200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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